修理厂爱情故事#仏英#
一篇打着星战的旗号，放飞自我无限ooc的相声
法诞企划，以打招呼开头，以手拉手结尾
今天应该写不完第三篇了，就这样吧，大家法诞快乐啊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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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亚瑟。亚瑟·柯克兰。”
“噢，您好！”弗朗西斯伸出手，亚瑟却朝他回敬了一个礼。于是他的手只好尴尬地在半空晃悠了一下，缩回来挠了挠脸颊，“哈哈，我头几天听这家伙说过了，第三星区科学院要派新的技术员来，您就是那位柯克兰副教授……”
“军衔是少校，不过在这里您算我的上级，所以不用敬礼。”他盯着弗朗西斯又一次举到半空，结果半途改道，蜷成拳头，默不作声地招呼在费尔南德斯的背上。
“你打我干什么？”被打了一拳的安东尼奥一脸莫名其妙。
“打你谎报军情。”弗朗西斯从牙缝里小声挤出这么一句。
02
弗朗西斯满面春光地对亚瑟说，“我是这儿的负责人，工头，叫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或者您爱叫什么别的也行，长官。”
亚瑟梗了梗，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而是拎起自己的皮箱问道：“我的房间在哪儿？”
“楼梯上去第……三间。”弗朗西斯指尖沿着仓库二层回廊转了几圈，最后点了其中的一扇，“门没有锁，钥匙得待会儿给您。”他看起来十分殷勤，“需要我帮您拎行李吗长官？”
“不用，谢谢。”亚瑟警惕地后退了半步，下意识护住箱子的动作看着倒是训练有素。弗朗西斯心想那里面八成是些机密文件之类的，于是识趣地没有多问。他往后让了一步，空出了通往楼梯的路。亚瑟掠过他，他的神经还绷着，等亚瑟走上楼，他才长出一口气。
安东尼奥委屈又哀怨：“弗朗吉。”
“啊？”
“我怎么谎报军情了？”
“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弗朗西斯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早说这是个少校啊？我他妈……”他立刻又压低了声音，怕叫上面听见，用一种极小的声音冲安东尼奥怒吼，“……我他妈差点让长官跟学徒工一块儿去挤杂物间你知不知道！”
“副教授这职称也不小了！”
“我对他们科研体系又不熟……更何况，我就是个偏远空间站基地的修理工，哪知道他们中心星区是不是副教授满地跑？”
“等会儿，那你给他指的是谁的房间……”
03
亚瑟在楼上喊了一声：“波诺弗瓦！”
“什么事长官？”
“请问哪一个是我的床？”
“靠门的那一个！”
“可上面堆着……呣……一个猫窝。”
“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了。”
“您可以先把猫窝弄下来，我一会儿去收拾。”
04
安东尼奥恍然大悟：“噢，你的房间。”他又用鄙夷的语气又说了一遍，“噢，你的房间。”
“你那是什么意思？”弗朗西斯很不服气。
05
“猫前天让基尔抱走哄他小女朋友去了，你觉得猫进了医务处还有抱回来的可能吗？”
“……”
“既然整个基地最好的一间宿舍有空床，我为什么不能临时安排这位少校入住呢？”
“……”安东尼奥想了想，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你有问题。”
弗朗西斯笑了：“你想多了，老哥们，这地方没有比我更善良美貌的好人了。”
安东尼奥震惊了，并且感觉自己对弗朗西斯的不要脸又有了新的认识。
06
弗朗西斯准备上楼帮亚瑟收拾猫窝。还没踩上楼梯，他就看见亚瑟又走了出来，在楼梯口站着，而且一脸郑重。
“波诺弗瓦。”
“怎么了长官？”
“以后请别再叫我‘长官’了。”他顿了顿，“这是……命令，波诺弗瓦。”
“哦，好。”弗朗西斯还有点愣，亚瑟却已经转头进屋去了，末了还把猫窝留在房间门口。
“他什么毛病？”弗朗西斯瞠目结舌，觉得自己的逻辑受到了侮辱。
07
安东尼奥不知道，安东尼奥很委屈。
08
弗朗西斯最终以“你看今天光辐射指数多好正是操练老兵折磨新兵的良辰吉日不如回去给新训练机开个荤呀”为理由把无辜群众安东尼奥给送走了。完事他去库房溜达了一圈，原本是打算看看有没有学徒工躲懒，结果在架子上发现了半袋猫粮。
他站在库房门口往外瞅了一眼，自己那间房间的门没开，亚瑟估计还在里面收拾东西。他想了想，决定趁着晚饭前到医务处晃一圈。
最近是休战期，病人基本都被转移到后方医院去了，医务处天天闲的发慌，弗朗西斯一进门，就看到他的猫正趴在伊丽莎白的腿上，被一群姑娘群起而撸。
弗朗西斯痛心疾首：“你们天天都没有正事干吗？”
伊丽莎白：“没有。”
“要是有人晕失重呢？”
“单兵急救包里有药。”
“有人跑肚拉稀呢？”
“都是当兵的，挺挺就过去了。”
“头疼脑热呢？”
“多半是不想训练，在训练机里甩两圈就好。”
“伊丽莎白。”弗朗西斯再次痛心疾首，“你的职业操守呢？当初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的职业操守就是，就算是基尔伯特那样的同志得了甲沟炎，我也义不容辞地替他剪指甲。”
弗朗西斯感到十分震惊，他感到自己低估了基尔伯特同志为了追女孩的决心，和他对症下药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五体投地，无话可说。
09
伊丽莎白说：“猫过两天我会还回去。”
弗朗西斯想了想：“其实也不用。你要是想养就留着吧。”
“这多不好意思啊！”
只见猫在她手下愉悦地翻了个面，亮出柔软的白肚皮。
它啥时候对我翻过这么利索啊！
弗朗西斯十分难过，感觉自己半年多的猫粮算是白喂了。
“主要是我那儿没地方了，这不是第三星区那边下来一个小长官，来体验生活了嘛。”
“哦。”伊丽莎白看了看他，恍然大悟，“噢！”
10
伊丽莎白：“行了，有什么需要记得来找我，计生用品虽然不算保险但是我可以凭交情给你打折呀。”
弗朗西斯：“……我建议您平时还是多撸猫少看点小说。”
11
弗朗西斯回到房间里，发现亚瑟不在。他的东西不多，换洗的衣服叠在床铺上，床头柜上搁了一个笔筒和一叠草稿纸。弗朗西斯在屋里转了两圈，确定他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指明去向的字条之后，感到一阵无力。
亚瑟这尊神仙降到他们这个小基地里到底图个什么？自己应该好吃好喝的把他当成巡视领导来伺候，还是应该真的如他所说，把他当成自己的下属，当成修理厂的一份子来对待呢？
弗朗西斯“砰”地一声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心想安东尼奥啊老哥们，你可是给我带了个大难题来啊。
他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了。
12
砰。
13
“头，咱小厨房那台光波炉炸啦！”
14
亚瑟有点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口：“抱歉，我不知道这台食品料理机不能热罐头。”
弗朗西斯揉着自己的眉心：“您……”
“我想去F仓库看看，也许会错过晚饭时间，所以想一盒罐头带过去。”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连敬称都忘了：“你去F仓库干什么？”
“去看看机甲。”
“你有权限吗？”
“我不知道。”亚瑟顿了一下，“我只有配发的通行证。”
“……算了，你要是非常想去的话，我跟你去一趟也行。不过得先吃晚饭。”弗朗西斯看了看近乎报废的二手光波炉，冲门外看热闹的学徒工招呼道：“那个谁和那个谁，你们不是要练手吗，先把这个修了，照着还能用半年以上的修。”
15
基地修理厂全体五名员工带着亚瑟，六个人围坐一桌，桌上是久违的，弗朗西斯亲自下厨搞出来的所谓“欢迎宴”。
席间弗朗西斯开了一瓶红酒，提议大家为了难得的相聚先举杯。话音刚落，五个杯子举了起来。
弗朗西斯：“长……我还是叫你亚瑟吧。”
亚瑟：“行。”
“你说在这里我算是你的上级对不对？”
“嗯，我说过。”
“那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要把你当成自己人了对不对？”
“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怎么能和大家步调不一致呢？”
亚瑟一愣：“嗯……不，其实，主要是，我觉得……”
“来，举杯，为了我们的友谊。”
“不，其实，今天这么……”
“噢，我明白了。”弗朗西斯说，“你是不是……实际上不会喝酒啊？”
亚瑟噎了半天：“……谁说我不会的！你当我是未成年人吗！”
“这就对了，来，让我们把杯子举起来，哎，不是，那个，亚瑟，虽然我之前那么说但是这个红酒它不是很适合一口闷，你喝太急它就暴殄天物了哎哎哎……”
16
亚瑟·柯克兰一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铺上。
弗朗西斯：“呦，你醒啦。”
亚瑟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坐起来：“我怎么了？我在哪儿？我要去干什么来着？”
弗朗西斯：“你怎么一起床就问我这么哲学的问题。”
17
亚瑟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接受了自己昨晚三杯就倒并且半裸着站在楼下指着名字把研究院那群有名的没名的院士挨个骂了一遍的光荣事迹。
亚瑟双手捂住脸：“……我真的这么干了吗？”
弗朗西斯：“真的，骂的真情实感声泪俱下。”
亚瑟：“唉。”
弗朗西斯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亚瑟：“太遗憾了，我都不知道我骂了什么。”
弗朗西斯觉得这话他没法接，于是只能甩出万能金句：“……要不，你先把裤子穿上吧。”
18
弗朗西斯推开F仓库的大门。空旷的仓库里立着一个近乎报废的机甲。
亚瑟站在门口，盯着机甲久久没有说话。十多秒的安静令弗朗西斯感到些微的尴尬。他清咳了两声，准备说点什么。
“这台机甲是……”
“ATC初代机006号，两个太阳年前宣布研发完成，并立刻投入战场，参加了瓦尔基里行星战役，是近期星盟对异族战争中，教科书式的……
“惨败。”
是的，这是一场整个星盟的人都不愿回忆起的战役。在ATC机体研发成功后，它以特殊的双人驾驶模式，和极高的理论优越性，被包装宣传为新一代的战争之星。瓦尔基里行星战役是初代服役的十台机甲第一次集体正式参战，然而在战争中，先期所没有预料到的巨大设计漏洞令星盟部队几乎全军覆没。有学者甚至断言，假如没有这场战役，战争甚至可以提早整整一年结束。
“这台算是保存还算完好的。”弗朗西斯说，“救生舱破损率是十台机甲中最低的，据说保住了一位上尉军官的命。”
“但是总体驾驶员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二十。”亚瑟向仓库的中心走去，“它跟其他九台机体没什么差别，都是失败品。”
弗朗西斯觉得这话听起来不是滋味：“其实，作为修理者，这些机甲对我而言意义是很特殊的……虽然我知道自己可能没什么立场说这句话，但它确是有比普通单人机优越的地方，这样诋毁它，我会替它觉得委屈。”
“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亚瑟在集体边上停下，抚摸它被灼烧得看不出涂装的外壳，“因为ATC双人机体计划，最开始是我提出来的。”
19
弗朗西斯扶了扶下巴：“哇哦，我，我是说……”
亚瑟：“嗯，是我。”
弗朗西斯：“哦……”
亚瑟：“要不你先缓缓，消化一下信息量？”
弗朗西斯：“所以你是来……来……来这儿休年假来了？”
20
亚瑟叹了一口气：“因为瓦尔基里行星战役，整个ATC计划被搁置了。所有的剩余的，还在研发中的改良的机体被销毁，研究资料封存，连我作为研究小组核心成员都没有权限查阅。”
弗朗西斯：“所以你才找到这儿来？欸不对，你为什么能找到这儿来？”
亚瑟：“我打听的……嗳，这台机体是你自己悄悄留下的吧。”
弗朗西斯：“也不算悄悄，没有上报而已……虽然在听你说之前，我以为上面对一堆破铜烂铁完全不在意的。”
亚瑟：“为什么想要留下它？”
弗朗西斯：“开玩笑诶这可是初代机好吗！难道你听到这个词不会热血沸腾吗？正常男人都会热血沸腾的吧！你知道现在常规机初代模型手办多少钱吗！”
亚瑟指着自己面前的机甲：“它报废了。”
弗朗西斯：“……那也是初代机啊！报不报废有关系吗！哥就是修机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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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邪魅一笑：“要是被知道私藏ATC机甲，你就完了。”
弗朗西斯愣了两秒：“长官，你需要我干什么，说话。”
亚瑟：“好，我要F仓库的出入权限。”
弗朗西斯愣了三秒：“……下手太狠了你，这要是查出来……”
亚瑟皱起眉头：“行不行？”
弗朗西斯义正言辞：“行。”
22
入夜，弗朗西斯洗完澡，推门走进房间，看见亚瑟坐在床上正在写些什么。
“干什么呢？”
“你最好别看。”亚瑟说，“我在默数据。”
“默什么？”
“ATC的研究数据，不是被封锁了嘛。”
“不会吧，你认真的？”弗朗西斯一屁股坐在床上，“你那个连光波炉不能热罐头都记不住的脑子有这么好用？”
亚瑟白了他一眼：“首先，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在研究所用的食品料理机是可以加热罐头的。”
弗朗西斯拖着腮点头：“嗯，然后呢？”
亚瑟：“其次，我参与ATC计划已经将近五个太阳年了，我和这些数据朝夕相处，加上看了机架实体，回忆起来并不算特别困难。”
弗朗西斯：“哦，看起来星盟是蛮重视这个计划的，研究五年足够你这种年轻人破格升副教授。”
亚瑟：“最后，波诺弗瓦先生，我在参与这个计划之前就已经是副教授了，以及，我今年三十五岁。”
弗朗西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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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弗朗西斯，我希望你明白，你这种因为别人跟你同年，但长得显小又好看脑子还聪明而产生的沮丧感，根本不属于心理障碍，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所以请别占用我给病人做心理辅导的时间，行吗？”
弗朗西斯：“……你们白衣天使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种德性，我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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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坐在机甲旁的升降车上，接住弗朗西斯甩上来的一瓶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你刚才上哪儿去了？”
弗朗西斯假装没听见：“你资料整理好了没？”
“这才哪儿到哪儿。”亚瑟叹了一口气，“光靠我一个人，想继续ATC的研究工作，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你天天还在瞎忙什么？”
“我想找到问题的根源。”
“什么？”
亚瑟把笔别到耳后，试图从高台上跳下来，然而看了看高度之后，他决定还是坐下。
“其实……”
“要不我放你下来吧。”
“……你他妈给我好好听，别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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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初代机公布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对它做完最后的调试，有些问题只有达到了真正实战的强度才能暴露出来。可是战争到了当时的地步，星盟军方急于把成果公布，才有了最初公布于世的十台机甲。”
“ATC机甲有致命的缺陷，这在瓦尔基里行星战役之前，就是整个项目核心组都心照不宣的事。但这个缺陷并不是靠参数调整就能的问题，是设计方向的问题，这是我在后续研究第二代改良机时发现的。”
“等我把发现告诉导师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直到我在这里真正摸到这台机甲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存活率不是打印在纸上冰冷的数字。把一台有问题的机甲交给驾驶员，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可是弗朗西斯，我一直以来所信仰的科学告诉我，即便是存在于理论上的优越性，也是存在的。无论是资源利用效率，还是作战威力，ATC机甲都会是一次史无前例的革新。因噎废食，科学就无法进步。”
“现在，整个项目组还能自由活动的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假如我不去改良ATC，那么所有因为这台机甲而牺牲的星盟战士，他们的死亡将永远失去意义，成为耻辱柱上的一根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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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我懂了。”
亚瑟：“你现在感觉到我身上的使命感了吗。”
弗朗西斯：“感觉到了，沉甸甸的使命感，压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亚瑟：“好了，现在你可以把手从我腰上拿开了。不然我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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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弗朗西斯一边悄悄揉着自己摔疼的后腰，一边跟亚瑟搭话：“我说，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告诉哥，真的，说不定我能帮上你。”
亚瑟笑了一声：“哦？”
弗朗西斯：“啧，你别不信，好歹我也修了这么多年机甲，你把机甲当儿子看，我也一样把它当儿子看。”
亚瑟：“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儿子只有我一个爸爸。”
弗朗西斯：“好好好，你是亲爹，我是养父。”
弗朗西斯：“说了这么多，行不行啊？”
亚瑟：“我得想想，这种机密合不合适告诉你。”
弗朗西斯：“合不合适你现在都还住我屋呢，你还把我猫挤走了，你还把我通行证坑走了，咱们做人可不能太要脸啊。”
亚瑟：“……这话我没法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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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那我当你答应了啊，来来来，咱们拉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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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对了，要是我帮你研究出了第三还是第几代的ATC机甲，这是不是也得算我一半的亲儿子啊？”
亚瑟：“……你当我跑你这儿玩生子来了？”
弗朗西斯想了半天：“嗯……也行啊？”
亚瑟失笑一声，在夜幕下揪着弗朗西斯跟他拉钩的手指头，往外撅了一下，并骂了一句十分洪亮的“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