仏英六十分作业,脑洞来了的一小时速撸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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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死了。
在全校的人都在上晚自习的时候。
亚瑟坐在天台上。他一贯是喜欢逃课的,警车开来时候他嘴里的烟刚刚点上。
“出什么事了?”安东尼奥撞了一下他,火星掉在天台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他有点不耐烦。“屁大的事,不就是有人自杀吗?”他想,在这种学校,没有点儿心理疾病才叫不正常。
“我看不像。”安东尼奥撇撇嘴,认怂似的从地上蹿起来,拍了拍屁股后头的土,“刚刚不是听见有人放炮仗吗,恐怕那不是炮仗,是枪响。”
“枪怎么了?”亚瑟轻蔑地撇了他一眼,“你要是真想看,我他妈明天就能给你搞来一把,怂什么……”
“你不走吗?”
“不走。”亚瑟扬了扬手,“烟没抽完呢。”
“别怪我没提醒你,等会儿被警察看见,把你拎去做笔录,有你受的。”
“我倒是宁愿被警察带走。”他低笑了一声,“总比回去看天书强。”
安东尼奥耸了耸肩,打开铁门,钻进黝黑的楼道里,一会儿就瞧不见了。
亚瑟不说话,也没人听他说话,他就自己抽着烟。
下课铃打响了,教学楼里立刻涌起一股骚动。可今天因为警察的封锁,骚动就被单纯地限制在了那一栋楼里。
他把头靠在水泥的围栏上头,仰着脖子看了会儿天。这会儿天黑漆漆的,连个星星都没有。简直是无聊,他看了看表,从警车开进来到现在,20分钟过去了,这个天台还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开始在心里骂起某个笨手笨脚的混蛋来,骂着骂着,声音就透过肚皮冒了出来。
“……真是够慢的,混吃等死的废物,每天的训练都喂了狗吗?”
“你的嘴巴还是那么欠啊,英国佬。”
铁门忽然打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留着放荡的金色长发的男人从门洞里慢悠悠地晃过来。
“再过三分钟我就打算从这儿跳下去了,弗朗西斯。”亚瑟依旧靠着围栏,只是头低了一点,觑着来人,不满地哼了一声,“估计在地狱看见你要来的更快点儿。”
“哎呀,甩开眼线也是很麻烦的事。”弗朗西斯搓了搓手,“嘿,这地方选的挺好,就是风有点大。”
“你还跑去洗手了?”亚瑟啧了一声,一个挺身从边上站起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洁癖。”
“怕你嫌弃硝烟味啊~我还特地揣了盒肥皂。”弗朗西斯笑了起来,把手举着送到亚瑟面前,“玫瑰味的哦~”
亚瑟白了他一眼,“买的?”
“女同事送的。”
“哦?”他一挑眉,“还收了什么?”
“让我想想……帽子,围巾,手表,香水……”弗朗西斯数着数着,眼看着亚瑟的表情从轻蔑到不屑再到铁黑,然后他凑过去绕上对方的腰,在吻下去之前,小声地凑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句,“骗你的。”
“废话,你这衣服就穿了一晚上,哪来什么女同事。”亚瑟也笑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个吻。
耳边充斥了津液交换的啧啧声,好一会儿,等亚瑟觉得这近一个月的分别带来的失落感稍稍缓和了点,才撤开嘴,舌尖挂了点唾液拉出的丝,被法国混蛋舌头一卷,尽数舔回了自己的嘴里。
“你他妈恶不恶心。”亚瑟喘着气儿,脸颊缺氧性地发红。
“嘿,你知道吗,亚蒂。”弗朗西斯笑着掐了一下他的腰,“和穿着校服的你在天台接吻,还真有点搞高中生的感觉,挺刺激的——哎!”
说着他的大腿挨了一下,亚瑟放开他,心里笑骂着,看来他们俩之间注定是不会有什么浪漫的好气氛了。
但亚瑟偏偏就喜欢这样,像抽烟似的,明明呛得肺疼,可他就是上瘾。
“我说,咱们该走了吧。”弗朗西斯不一会儿就缓过劲儿来了
“车呢?”
“停后门那儿了。”弗朗西斯说着眨了眨眼,又是一把捞过亚瑟的腰,“说真的,要不是时间紧迫,我真想在这儿跟你搞一回。”
“有病。”亚瑟瞪着他,却默许了他明目张胆的吃豆腐行为,“回去再说。”
“你说的。”弗朗西斯眯着眼睛笑道。
“哪儿那么多废话。”
上课铃响起,整个学校又是一片寂静。
半小时后,安东尼奥气喘吁吁地一脚踹开天台的铁门。
“亚瑟?亚瑟?出事儿了,死的是后勤主任,他被枪杀了!”
他四下看了看,疑惑的发现,除了地上的烟头,这儿什么都不剩了。
很快,道上传出了关于某以中学后勤主任为掩饰身份的黑道头目,越矩捞利,最终被仇家买凶枪杀的消息。
“唉,我认真的,亲爱的。下回再假装不良少年打探消息的时候,别再抽烟了。刚才亲你的时候,味儿熏了我一嘴。”
“哦?挑三拣四之前麻烦你先把消音器调调,连安东尼奥那个怂货都听见声儿了。”
“这是两码事吧?”
“专心开车。”
“……哦。”